楼诚衍生,凯脸水仙,脑洞奇大,不定期更文。

【庄季】生化AU,污,慎戳(上)

楼诚衍生,庄恕x季白,趁庄恕人设没出来赶紧玩儿,让你再装逼,傻眼了吧。

只是为了末日来临享受当下而污,毫无逻辑。

大概就是打打怪升升级日常。

私设如山,OOC是我的,人物是作者的。

 

————以下正文————

 

Feb. 24th. 9:00 p.m.

 

【已知情报:受伤后体内潜伏病毒,免疫力低下/失血过多易引诱病毒复发。】

 

庄恕带着季白终于找到了一处避难所。

 

这栋房子外部看起来完好,至少看上去还没有被感染者占领,只是楼梯口被烧焦一片,视讯的大铁门虚掩着。他半搂半抱着季白上楼的时候看见了二楼门缝里露出来的眼睛,大概是个老太太,或者是老头?

 

庄恕懒得去管,他连季白还没有处理好,什么医者仁心,都他妈见鬼去吧。

 

他现在状态不太妙,季白背部三道抓伤长短不一,乱七八糟的纱布脏兮兮的缠在一块儿,药品的稀缺导致他高烧不退,这又是冬季,人抖的厉害,庄恕不得不把最厚的衣服穿给他取暖。

 

这屋子不大,类似于宾馆套间,唯一的门被庄恕拿沙发堵住了,不是很安全。可他没有别的办法,他现在要出去一趟,不得不拍了拍季白脸:“三儿,醒醒。”

 

季白睁开眼。

 

他还不至于神智昏聩,只是四肢无力,伤口得不到恰当处理疼的厉害,他记得包里还有一针杜冷丁,可是还不能动,他还能忍。

 

“我出去一趟,你别睡着。”

 

季白看了他一眼,想要起身去陪他,被庄恕摁住。

 

“一切小心。”季白很快放弃这个念头,转而接过庄恕给他的一把瑞士刀。

 

 

庄恕应一声。楼道里灯光昏暗,他转了一圈,几家房门大敞着,他尽量不去想这些人都遭遇了什么。就在一天前他们穿过一个暗巷时,被三只大型爬行者袭击,和舒航姚檬走散,季白挨了一爪子,唯一庆幸的是,不会被感染。

 

 

霖市危机爆发的最为严重,政府电台滋滋啦啦传来的信息,一开始还让没有被感染的人在中央广场集合,后来就干脆断续播报疫情。然而并没有什么用,大背景下全人类都在求活命,物资很快匮乏,高层几乎放弃霖市,只是定期在中央广场投放少量物资。城市四周都有军队驻守,只是凭借刑警队长和第一医院胸外科主任的身份,他们两个想要出去,应该是没什么问题。

 

前提是,他们先从这生死之地逃出去。

 

庄恕之前毕竟在美国练过散打打过街篮,还不算是一无是处,就说打个副本还需要奶妈。庄恕握着钢筋一头去挑开对面的屋门,闪身而入。

 

 

他们找到的这个暂时性的避难所是个封闭式小区,外围拦了一圈五米高围墙,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,小区内感染者相对较少,偶尔还能看到一两名人类。庄恕一边仔细听着外面的异动一边翻墙倒柜,最后只摸到了一瓶碘酒和两盒消炎药,还有一片未开封的尿布,聊胜于无。

 

他还惦记着被“金屋藏娇”的季白,摸到药品就想回去,结果肚子咕噜一声,饿了。

 

季白毕竟身体底子摆在那儿,趴床上闭眼休息片刻就觉得好多了,之前没日没夜的疲于奔波,恶劣环境导致伤口感染,还好冬季不至于溃烂,但这也够他喝一壶了。他闭眼浑浑噩噩的抓紧时间休息,窗外就突然爆闪出一片火花和一声凄厉尖叫。

 

季白皱眉,关掉床头的一盏小灯,下床看外面。

 

是一个姑娘。

被一只后脑凹陷的感染者摁在地上,她挥舞着手头篝火想要击退它,瘦弱手臂在橙色火光的照耀下一闪而过,很快便被鲜血代替。姑娘好像看见了季白,眼里无声噙满了泪水。

 

他没再看,外面的声音逐渐息了下去。

 

 

 

北风吹的窗框呜呜作响,像是哭声,大门为方便庄恕进出并没有关死,只把沙发拉到了一半,然而这点程度根本堵不住自外面来的危险。他打第一天便与庄恕有约定,进门之前防止误伤,会先磕三下鞋尖做信号。

 

季白握住了刀子仔细一听,是敲门声。

 

“求,求你了…让我进去…”

门口站了个面色惊疑不定的青年,半边脸上全是血,季白摸不准他是否已经被感染,出于谨慎,他没有吭声。

 

青年好像确定里面有人,锲而不舍的敲着,“我…我没有被感染!求你了!”

他怕这声音引来其他的东西,只好半掩开门缝。

 

“转过去。”

……
“胳膊伸直。”
……
“撩起裤腿我看看。”
……

 

 

青年肢体僵硬,艰难弯腰去撩裤腿,突然又痛苦伸着手去挠自己后背,本就差劲的脸色逐渐变灰败。

季白尚处于病态,正压着嗓音低咳,鼻翼就嗅到一股熟悉恶臭。这猛一抬头功夫就慢了半拍,反应过来时已被青年破门而入。

 

 

 

庄恕从这家人的冰箱里翻出了两根红肠和一些土豆,托防腐剂的福,还不算太坏。再加上他们有的那些罐头,应该可以做一桌颇为丰盛的晚餐?

 

他出来的时间太久,现在要赶紧回去了。

 

四周静悄悄的,楼道的声控灯已经坏了好久,庄恕走过一间间半敞的屋子,黑洞洞的大门像是一张张大嘴,背后的意义都是不健康的口气,搅得他心烦意乱。他三两步回到季白门口,拿鞋尖磕了三下,里面没有回应。

 

庄恕心下一沉,把门推开一条缝,侧身进去。
 

季白正屈膝跪在那个感染者身上,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刚经历一场恶战,三寸长的瑞士军刀齐根没入它脖颈动脉,污血淌了一地。

 

“过来帮我弄出来。”刀子卡在了颈椎里,他头也不回道。

 
庄医生上前接替他握住刀柄,转了两下寻了个角度拔出来。季白没给他开口机会,解释道:“刚来敲门,结果感染了。”

 

他皱着眉没吭声,只是把弄来的东西随手堆在了床上。季白翻了翻,顺走了其中的消炎药,干咽下去后把自己绷带拆开,拿着仅剩的酒精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消毒,上药,再把干净绷带拆开绑上。

 

庄恕叹了口气:“今晚能吃顿好的了,你休息一下,我做个饭。”

 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名字实在没想好,一发肉叫什么名字,干脆就简单直接粗暴的生化AU了,灵感来源不明,设定比较综合。

庄季试水,专为污而污,预计一周内完结?

可能会出后续,更新不定期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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